“没有。”她斩钉截铁的回答，大步跨上码头。

但人家不干，说羊肉要吸收面粉的香味才独特……

而且爱一个人，也没必要把之前爱的人的痕迹全部抹掉吧。

唐农放低了了声音，那意思明显是给秘书台阶下。

她只能寄希望于季森卓不会食言，答应了她不管蓝鱼公司收购的事，就真的不会管。

但如果底价不是符媛儿泄露给他的，还有谁这么好心？

“季总，”助理马上回答：“刚才我没注意，好像刮到这位姑娘了。”

符媛儿点头，“你可以走了，但请守住你的嘴。”

“符记？”秘书回来了。

程子同点头：“既然来了，上去看看。”

程子同将话题拉回来，“子吟，你找出了泄露底价的人，这很好，但我还需要你做一件事。”

等等……她忽然想到什么，又将眼镜给他戴回去了。

“不，我不清楚，我……”

他轻轻摇头，“我没事。我……吓着你了吧。”

直觉如果不闭嘴，他大概会用她没法抗拒的方式惩罚……

天才黑客嘛，更改信息什么的，不就是小菜一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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